红尘自有痴情者,莫笑痴情太痴狂,若非一番寒澈骨,那得梅花扑鼻香?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首歌曲的,或许低沉忧愁的调子,或是那发自肺腑的歌词,深深吸引了我,让我喜爱至今。
年少时喜欢她,或许对披肩长发,若水女子的一种渴望与追求,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。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。或许是一份浪漫如雾一般的情怀,喜欢知你,懂你的在那遥远天际某一地方,等你、守望着你,也难免会随口应和,问世间情为何物?所以那个时候,或许就喜欢做梦了,《西游记》当中的白龙马,不仅仅是痴情女子的最爱,或许也是喜欢浪漫色彩男人的痴情所在了,一壶浊酒,浪迹天涯,梦里寻梦,至少是很多年少爱做梦之人所神往。
而今喜欢她,多少有些移情别恋了,或许是岁月印记了沧桑,沧桑漂泊了岁月,少却了情感的颤动,多了份感情的宁静。所谓的“情”变得模糊,变得清朗了,模糊的是自己的情怀,清朗起来的是责与任、不惑,无形中,多了一份成熟与明了,昨日收拾女儿书本时候,偶然间看见女儿不知是何时收藏起来的一枚黑色的石子,摸摸她,很滑,是涩中带滑的那种感觉,摸着她,想了很多,想起女儿小些时候情景,想起陪她一起成长点点滴滴,想起这么多年的不易,个中苦衷,委实不易,好在已经走过一程,磨练你的初衷,一直未曾动摇,或许你学有所成,或许你黯然走过,终不会有抱怨与你,或许你成人那一天,或许你有女儿的那一天,会理解我了。
若非一番寒澈骨,那得梅花扑鼻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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